两人被姝好一番话震得有些茫然,半晌时遇才反应过来,面色变得十分凝重。
“再把一次。”
姝好并未因时遇明显的置疑生气,她平静地瞥了一眼时遇,依他所言再次将手搭在王希蕴脉上。
堂内安静得连根针落下都听得到,两人紧盯着脉枕上交错在一起手与腕,王希蕴听见自己胸膛中的心跳越发有力。
将死之人也会有这样大声的心跳吗?
片刻后,姝好收回手,看向王希蕴紧张期待的脸,道:“你的身子虽然的确比常人虚弱,但眼下还没有到命悬一线的地步。”
还没等王希蕴悬着的心落下,她又继续道:“可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自相矛盾的话让王希蕴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她下意识怀疑是不是姝好的中原话没有学好,才将意思表达得这样混乱。
姝好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纤细的手指磕了磕柜台,微微带着些警告意味:“我的中原话说得可很好呢。”
小心思被人戳穿,王希蕴有些尴尬,可她想不明白:
“可既然我身上的问题不大,为什么就,就快死了呢?”
那几个字她说得极犹疑,虽说她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下了判书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姝好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掀开连接后堂处的门帘,朗着声调冲里面说了几句她听不懂外族语。
不一会,方才那个少年将一黑色锦匣摆到姝好面前,一改先前的懒散模样,十分恭敬地弓了弓身,王希蕴听到他唤她“母”。
时遇再看到那黑盒时瞳孔缩了缩,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探究的目光落在王希蕴身上。
姝好不知从哪出摸出把小钥匙将锦匣打开,王希蕴歪头去看,只在中央有一个细细的黑色戒圈,几乎与黑盒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决发现不了。
姝好将戒圈戴在指上,然后伸出那只手指按压在王希蕴尚未收回的掌心。
她按压得极用力,指尖隐隐泛白,微微长出手指的指甲边缘刺痛了她的掌心。
“嘶……”王希蕴忍不住拧死了眉头,看向姝好,却见她闭着眼,额角微汗,也不好受的样子。
半晌,姝好颤抖着吐出口气,面容微白,刚刚她指尖所停之处已经留下一弯深深的甲印。
时遇看向她,眸光微深,唇角紧抿:“和我一样吗?”
王希蕴还没来得及揉揉掌心,就听时遇这样一句,关于姝好的疑惑一下子熄了,抬起头去看立在一旁的时遇:“和你一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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