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有一天……”
“有一天你回家，看到你的弟弟正在强奸你的女儿。”修凌之说完，观察着宋慧芳的脸色，果然，她诧异的看着修凌之，“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既然这么难以启齿，如果只是被虐打，你不会这样，所以唯一一个可能，你不想说是想维护你弟弟，你想说，是想为你女儿，或者说是良心发现，你怕有人和你女儿有一样的遭遇。”
宋慧芳不说话了。
“你女儿失踪之前，有没有提起过她舅舅？”楚惟音问。
“提过。”宋慧芳忽然激动起来，“但是不可能是我弟弟做的，我们已经搬家了，离他很远，而且他也和我保证过，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我不相信你会信这种话，如果你相信，你就不会搬家，甚至来到城里打工。”
宋慧芳终于无话可说。须臾后，修凌之又问，“你弟弟是不是很壮，有肌肉，有腹肌，身高大概一米七五，长得……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宋慧芳一下子坐直身体，“你看见他了？”
“你弟弟没有什么职业，但是平日里酷爱健身，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结婚，大概三十来岁。”
“是……”
“如果你在你女儿发生事情的时候就这样说呢，或者，会少一个死者。”修凌之说完，看向楚惟音，“带她去看一下第二个死者，认不认识。”
“好。”
宋慧芳晕晕乎乎的，此时此刻，她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因为说出了压在心里多年的事情，还是替自己的弟弟哀伤。
就在出门的前一秒，修凌之背着手，“你的女儿是哪一所学校的学生？”
“泉市第二高中。”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女儿出事前，一定和你说过，他在学校见到舅舅了。”
楚惟音感觉到宋慧芳的脊背一僵，痛苦的低下了头，“是的，不过我以为，她是做噩梦了，现在想来，她是因为怕我担心，所以才在以为我睡着了的时候说的。”
“如果我能……”宋慧芳捂住眼睛，嚎啕大哭。
“别忘了，还有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大的人，在等着你的解救。”楚惟音说完，将宋慧芳拉住，向着停尸间走去。
十分钟后，楚惟音飞快的走回来，她看着修凌之，“死者宋慧芳认识，她说在女儿军训的照片上见过。”
话音一落，修凌之立刻转身，目光凌厉的看着楚惟音，“给赵柯打电话，告诉他，现在立刻联系泉市第二高中，除了死者之外，今晚，一定还有女生没有回家。让他快去查。”
“好。”楚惟音拿起电话，快速拨打号码，“赵柯，有进展了，你去联系……”
楚惟音说完最后一个字，修凌之走过来，他拿过电话，“这个时间，重点去找那些平日里学习成绩不好，在社会上混，经常出入夜店很晚才回家的女生。电话联系不上家长，就直接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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