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胸口受到的那一刺。
华岐吃痛,双腿有些发软,“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这贱妇拉开。”
朝着一侧怒喊,语落跌倒在地。
苏瑜顺势爬到华岐身上,同时喊道:“谁敢动我一下试试,”说话间,那只金簪,已经直逼华岐脖颈。
大家忌惮苏瑜手中的金簪,不敢妄动,苏瑜冷笑一声,伸手朝华岐方才被她刺伤的地方,用力捏了一把。
华岐疼的浑身哆嗦直冒冷汗,却不敢推开苏瑜,唯恐那金簪真的就夺了她的命。
苏瑜在她疼痛不已时,忽的收了金簪,朝着华岐的胸口受伤处,奋力又戳了几簪。
这种伤,虽不致命,可若医治不及时,调养不到位,依然丧命。
几簪刺下,一番折腾,苏瑜几乎筋疲力尽,强行吸着一口气,从华岐身上起来,竭力保持着面上的高傲,冷冷扫了四下合围她们的人一眼,“去告状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抵达
说罢,将金簪插到发髻上,蹲身嫌恶的在华岐的衣裙上擦擦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起身直返马车,蹬车上辇。
全程仰头抬颅。
从前她是镇宁侯府唯一的大小姐,高贵不可侵犯。
以后,她是皇后嫡出的女儿,唯一的嫡公主,更是不容人践踏分毫
可一上马车,苏瑜究竟是如何浑身虚软直冒冷汗跌坐下去,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定后,大喘几口气,略略挑起一个窗帘缝隙,朝外看。
她敢反击华岐,不过是一个博弈。
自从她被绑架来,除了吃喝住宿恶略外,南宫骜对她,其实尚算客气。
虽然几次威胁,甚至有一次南宫骜扯破她的衣衫,可细想起来,凭着南宫骜的武功地位,应该是他本心就并非真的想要对她如何,用南宫骜自己的话来说,他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能有多贞烈。
像好奇又像看戏。
南宫骜若当真存了玷污她的心思,不需其他,只一包药粉将她迷晕过去,就大事告成。
还有,她几次伤到南宫骜,可谓出手的目的都是狠毒,都是竭尽所能的给他最大的伤害,可他倒地之后,却没有叫过一次,他的屋外,时时都有护卫把手,只要他叫一声,他们即刻就冲进来。
但是他没有。
另外,每次伤了南宫骜,事后南宫骜并未惩治她。
按着南宫骜乖戾暴躁的性子,这简直奇怪到极点。
仿似南宫骜对他所有的随从都是一言不合就要怒斥,唯独对她,尚算不同。
再有就是南宫骜与她说话时,几次语气黯然,那种黯然所代表的情绪,让苏瑜心头莫名其妙觉得,她和南宫骜之间,应该不仅仅只是见过这一次,可事实上,她们之前,的确没有见过。
就是见,那也是上一世的她,以皇后的身份见过南宫骜。
这些种种汇聚一起,给了苏瑜博弈的资本。
一条细细的缝隙,窗帘外,苏瑜看到,有两个彪壮大汉在那王姓老者的指挥下,将华岐抬了起来,朝着她前面的马车走去。
有人满目愤怒看向她的马车,却被那王姓老者一声呵斥,连忙散开。
很快,马车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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