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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元年起,只因徽宗听信谗言,亲近奸邪,穷极淫逸,荒诞无度,沉迷青楼娼妓李师师容貌才华,导致朝纲不振,加上蔡京、童贯等对其逢迎附和,投其所好,大肆在江南一带搜奇猎胜斗宝张罗,导致“花石纲”年年加剧,民不聊生,江浙清源洞一带善武功的人士云集由方腊带领并摩尼教众于宣和二年反抗暴政,加上地方官府昏庸无能,骄奢淫逸,无力抵抗这只有不足万人的起义,方腊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占州县,由最开始的几千人,逐渐壮大,沿途深受贪官豪吏欺压的百姓也揭竿起义,发展日益剧增,攻占大半个疆土,夺取了六洲五十二县,赵佶见方腊起义就快颠覆自己的赵氏江山,不惜下旨任命童贯为兵马大元帅带兵征讨,以求天下太平,自己的江山保住。
童贯也依仗这个昏庸无能的皇帝能长坐江山宝座,这样下去,自己既手下势力才能发挥至最巅峰状态,才能要风得风,求雨验雨的权势熏天。
自然不想多年的辛苦被一个武力莽夫占了去,那样自己不但没了依附的主,说不定还会因此丧命,自然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次平息江浙叛乱的战争之中。领兵十万一举夺回失陷的江浙诸地。
韩世忠也在这次平寇的帐营下当差,在王渊帐下,受其支配调遣,和鄜庆路一帮患难兄弟及刘光世旧部五十人急调其任命差使,本来势单力薄,加上只是一名官职武义副尉职,受命朝廷,只有任其调配不敢有丝毫埋怨,再说韩世忠也想多历练自己,让自己尽快能施展抱负,为国出力。
这次平寇一行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展示自己的大好机会,怎么能拒绝?
方腊所率的农民起义,在夺取了六州五十二县府后,建立自己的政权,不再巩固自己的实力,加上都是受“花石纲”祸及的黎民百姓,赶跑了各大小州县的豪绅土霸,贪官污吏后过着安逸享乐的日子起来,不想颠仆朝廷,只是予以教训,给赵佶一个警告,加上实力悬殊,军纪不严,训练不如宋军有素,作战更是欠缺经验,在十万大军的强力镇压之下,相形见绌起来不出几月,占领的失地很快有被童贯收复,韩世忠在王渊的先锋头阵帐下,最先与方腊对阵较量,在对付一帮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农民起义军作战之中,王渊亲率领兵攻打,他本人虽为宋将,不过在江浙水路相连,气候不适的情况之下有些水土难服,自古以来皆是“北马南船”,习惯了辽阔沙场的拼杀,自然对水路地势优劣的战事格格不入。
论计谋策略王渊不过是一介武夫,没有雄图大略;论胆识才能相较韩世忠没有他的骁勇善战,奉命行事,按部就班地执行大元帅童贯的命令,加上自己本不愿跟随童贯南下,跟着刘延庆的西北长驱直入才是自己的长处强项,大宋与方腊之间的战争持续至宣和二年夏初,在杭州,这里正是方腊起义政权的京都中心所在,王渊都下令亲自指挥攻打这里,谁让自己是此次的先锋,自然每每交战都是自己带兵冲到最前面,自己无暇顾虑那么多,领兵打仗重在“水无常形,兵无常式”,善于变者方能取胜,可一到杭州这块富庶之地,王渊却是被方腊大军的声势之巨震惊不小。
这里原本是有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人间传说和美丽景色,可由于多年的苛捐杂税,进奉掠夺,变得残垣断壁,支离破碎不堪,方腊带领一帮睦州乡党起事也是为了泄民愤,报复贪官污吏,深得周围常年被腐败堕落的朝廷黑暗统治下的百姓拥戴,支持,现在杭州变成一座坚壁清野,与宋朝赵氏政权对抗的根据地,钱塘江上,大小渔船变成了战船,城外的涌金门也是造了栅栏,阻滞外来的船只进入杭州城内,城墙上守备森严,个个都面带怒色煞气,誓与朝廷分庭抗礼,决一死战,上面旗号林猎,迎风招展,海风轻拂而过,皆是猎猎作响,宛似蔽天遮日的霹雳雷闪,隐藏着雄兵千百万,自己领兵不过两万人之多,这样未得探子查明虚实就贸然进攻杭州城,只会造成宋军死伤惨重,童贯依仗自己的地位显赫,对行军打仗又只会纸上谈兵,真实才能不在这主事打仗之上,况且此人养尊处优惯了,三军都受自己指派任命,还有朝廷、皇帝老二为自己撑腰,自己的话就是圣旨,谁敢不听?
王渊也是迫于无奈,也不敢对抗朝廷,得罪这个“大红人”,生怕自己被罗织作战消极、不服军令的罪状告发,上报朝廷,自己只有下狱受苦的份,连这份差事也成妄想,唯有依计行军可一到杭州城外几里的地方,要想进城,还不予放行通过,只有死战硬夺;可惜行军打仗还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连杭州有多少兵马也未知,匆忙前来强夺,只会是以卵击石的可怕举措,何况方腊至几月不到的时间就夺取了睦州,杭州等周围大小州县,不能说宋朝守备和州府县令无能,毫无抵抗之力,其中实力也不容忽视,如今虽被十万大军逼至杭州城,但也没有显示出丝毫惧怕和畏忌,可想其中定有重兵据守死抗,不会轻易投降,王渊一到杭州城外,就感到方腊也不是浪得虚名,趁其不备就能成事的势力之辈,决计是部署周全,待自己去自投罗网,还有此间的旗号蟠龙距虎,大大的“方”字迎风招展,宛如活物一般,呼之欲出,城门上的义军个个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手持着兵刃严正以待,就算有千军万马来讨伐对阵,也不会示弱,这般气势不弱于大宋的正规军,自己的两万兵士不过是徒然罢了,一时也想不出破城的计策,下令在三里之外驻扎,以备随时应对。
韩世忠紧了先锋营大帐,自己自然不敢前来询问上司王渊的原因,何况位轻职微,毫无分量,也不好上禀任何良计,弄不好还会受到以下犯上的冲撞之罪,只好将心中的大胆想法深埋,可是一进王渊主将大营,只见他独自一人在营中踱步,脸上显的很是急躁不安,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唉声叹气地自哀道:“三日拿下杭州城,这不是存心让我送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话语中呈现出他的惶恐,心事表露脸上,一览无遗。
加上被童贯施压紧迫,自己生怕性命有虞,担忧起该如何应对才好所绊,无心考虑对策该怎样打杭州才是,有点心有余而气不足的莫展难堪,本想安慰安慰他,让他想开些,可惜自己又怎能体会他的身临奇境,进退两难的窘迫,韩世忠不过一名不入品的武义郎之职,只有任其差遣的份,对于出计献策还有越权之嫌,可不想触犯宋律,引来杖责酷刑,还是自己悄声回去,不敢惊扰王渊现在的烦恼。
回到自己行营内?成闵等人就从韩世忠的脸上看到了又是遇阻,自然是不顺,想到他的分量太轻,是有可无,有点形同虚设的官品也是跟着黯然起来,也是唉声叹息,都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出相对的举措和办法,只好静候韩世忠的安排。韩世忠随口问道:“前去探虚实的岳兄弟和李兄弟二人回来没有?”解元侯了半个时辰,倒也不敢急躁,几次随韩世忠打仗以来,在他身边倒学会了几分沉稳,心头却犹如百鼠挠心般波澜起伏,一听韩世忠居然问话,连忙答道:“他二人出去也有半日了,应该也快回来了吧?不知大哥作何布置,我等候命发落,不敢怠慢。”
韩世忠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轻声道:“他二人回来了,立即向我汇报,不然我的计划无法实施,一切都延后。”解元刚将提上来的兴致又回落至低迷失望之中,不敢再多说什么,反而跟大伙儿一样,静候佳音,盼望二位兄弟能尽早回来,那样一切也有了应付的计策,不再低沉萎顿下去。
半许之后,帐外传来急喘吁吁的奔跑,声音也响至耳中“大哥,我们回来了。”此话就如救命稻草一般,让面色平静,心里澎湃不露任何焦作不安,倒让身边兄弟们担忧,一听是二人回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赶至帐外迎接极其关心方腊的实力与城中情况,刘宝,李世辅二人风尘仆仆,满脸蓬垢污秽,甚至衣衫也是湿透,脚蹬的鞋袜也是一样,看来二人吃苦不少,韩世忠见了也不免心酸,刘宝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你,难以掩饰地道:“大哥,果不出你所料,杭州城看似坚若磐石,牢不可破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使得障眼法罢了。”
韩世忠先不关心杭州情况,反而言辞厚重地道:“辛苦你们了,此去没有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受伤?与方腊大军没有正面冲突吧?”
李世辅生怕韩世忠关心过于,导致紧张自己的安危,立忙回应道:“大哥请放心,我们虽与一小部方腊军碰面,但一切安好无碍,这只是借水路回来所致,不必担心。”
刘宝也是笑着点头,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和轻伤,回来恐怕已经破口大骂开来了,也不会高兴了。
二人在大伙儿的簇拥之下进了帐营。韩世忠见他们虽有些狼狈,但是身上确实没有半丝受伤迹象,放心地点了点头,踏实许多后,只是侧耳倾听着他们历经生死脱险得来的情报,李世辅见韩世忠放心自己二人的安危之后,开始姗姗道来自己的所见所闻,“刘宝兄弟刚才也说了,杭州城不过是座豆腐,他们总共驻扎了不足三千的兵马,其中还不少是百姓,最重要的是城中百姓都听到朝廷派十万大军征讨,都渴望免除战乱,过着安居乐业的平稳日子,不想与朝廷对抗,更期盼早日止战停戈,还昔日安宁。”
韩世忠点头称许着:“谁不想这样,其实天下百姓都是这么想,可惜我等正是为太平美满努力着,不辞辛苦着,那他们兵力布置何处强硬?哪处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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